5.重生,成为一派掌门!(5)

  “嫁、嫁……嫁人哪有那么容易!”妖孽,那家伙的脸怎么又在眼前乱晃啊!冷如意只觉脸烫得犹如发烧一样。

  她不是不想嫁,而是嫁不出去好吗?

  说实话,她要美貌有美貌,要智慧有智慧。

  虽然前生不是学霸,成绩还算是差强人意。凭着前生那点知识,这生虽然没有钱去学堂,也能凑合着自学了笔画复杂文句饶舌的古汉语,还不至于目不识丁,就是没办法去考“公务员”弄个铁饭碗这点叫她比较忧郁。但,已经比绝大部分女人都要来得有内涵多了。

  当然,她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和好武功。

  不知道算是脸黑还是脸白,她前生相貌平平,就身材有点曲线,但也被她练出肌肉块来毁了。这一生却颜值爆表,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妲己脸。还好身子骨怎么练还是曲线优美,六块腹肌什么的始终没有出现,所以她也就很放心地不断磨练她的武功,直到将舅舅真传的功夫都全学到家。

  像她这样优质的、美丽与智慧并重的美少女正常来说,是不应该嫁不出去的,不是长年奔波在外的舅舅疏忽了,也不是她不愿意嫁,这里可是唐朝,单身的人不是贵族而是另类。因此,她很想嫁,超级地想嫁,可是就是没人敢上门提亲!

  为什么?

  首先,她有一个赌鬼爹。

  她三个月就没了娘,本来就有点好赌的老爹没有了娘子的约束马上就沉迷在牌九与骰子之间。舅舅把她带回镖局,一直抚养到她十六岁。只是,作为镖头的舅舅经年以镖局为家,妻子也早逝,膝下也无儿女。

  两年前,舅舅在出镖途中身故,听说是落入山崖,连遗体都找不回来。失去舅舅后,她不得不回到了生父的身边。摊上这么个赌鬼老爹,她早想离家出走不管那家伙的死后了!只是她从前生到今生都是个道德感强过头的人,实在做不出那种事情。只好盯紧了那个赌鬼,不让他涉足赌场,但百密总有一疏,落得个债务总缠身的超悲惨地步。

  这个还不算最大的障碍,最大的障碍其实是:

  她是大力摔碑手的掌门,她的武力实在太强大了!

  大力哦!能把石碑摔个稀巴烂的大力哦!还是掌门哦!

  在以洪家镇为心点的方圆数十里范围里,可以说无一遗漏地,所有适婚男子都震惊于她那足可碎碑裂石的神功,青石板都一锤子敲碎,冷掌门还是毫发无伤的说,太令人震撼了!看过她施展神功的都惊呆了!胸口碎大石的节目隔天就有上演,老赵一家欢迎随时围观。

  那些没种的男人们都坚信,她一掌可以轻易劈碎许多物件,当中包括他们的脑袋。因而,即使她娇艳欲滴得叫每个男人都心*痒难忍,美丽得让所有见过她的女人妒忌,也都没有一堆牛粪敢插上她这朵鲜花。

  在他们眼中她不是朵带刺的月季,而是一朵杀亲夫如劈瓜砍菜般轻易的毒花!

  偶尔有几个自认为可以挨得下她的万钧一击的雄壮武夫前来提亲,可惜也全被那个贪婪老爹开出的惊人卖女价码给秒杀了。

  所以说,她冷如意的神勇的大力摔碑手神功,不但可以吓退一众垂涎于她的出众美貌的流氓地痞,还同时断绝了自己的姻缘路。是以,她以年届十八岁的婚配高龄,仍然很没面子地待字闺中,辛苦奔忙着为嗜赌成性的老爹还债。

  她真的不是普通的歹命。

  接过王麻子找回来的碎银和铜钱,冷如意叹了口气,望着手心里剩下的那么一点点碎银,心情只能用沉重来形容,适才的欢欣心情就像风一般刮过无痕了。

  唉,这就是命!

  “丫头,要不要我介绍你一个好差事?可以赚好上百两银子的呢?”王麻子忽而说道。

  横了他一眼,冷如意冷冷反问:“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能赚几百两银子的事儿,怎么可能是好差事?”绝对是个无比大的坑!她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上当。

  不过,不听白不听,听了不干也可以的嘛。“是什么差事?”

  “就是有个阔人想找一个像你这般上等姿色的妞儿,去色*诱……”

  “滚!”没等他说完,冷如意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出了巷子。

  提着一小块肉,她迈着不再轻快的步子走回家。虽然银子剩下没多少了,还是抵受不住肉的诱*%惑,她是人不是兔子,当然渴望着吃肉的!这肉到底是炒着吃好,还是煮汤好?她边走边幻想着用那半个巴掌大的肉能做出一桌酒席,还没拿定主意,思绪就被远远地自家门前传来的吵闹声给打断了。

  “如意,快来救爹!”老爹披头散发地向她奔来,身后带了一条长长的尾巴,烟尘滚滚的。那是一群抄了家伙、面目凶狠的大汉。

  又来了?明明债都还清了的说,怎么还来找晦气?!她有点动怒了。

  让过老爹,她冲向跑在最前头的大汉,闪过叫嚷着“躲开”的大汉手中的长棍,迎面挥出一拳。瞧那气势,真不愧是大力摔碑手的掌门!带出的“呼呼”拳风,让人感觉真的可以一拳碎碑。

  避让不及的大汉庞大的身躯被她一拳打得往后飞了回去,撞上身后另一名大汉。

  她立稳马步,一抱拳,“兄弟,有话好说,债不是都还清了,何必动家伙?”

  两名跌倒的大汉哼哼着爬起来,全鼻青脸肿的。其他大汉满面怒容围了上来,“岂有此理,还敢动手,找死吗?”一瞧见她的脸,马上露出痴迷的下#*流表情,“小姑娘,要跟爷回家吗?”一个个都快从嘴角淌出口水了。

  这些家伙是外来工吗?胆敢调戏她,简直是不知死活!

  冷如意镇定地拿眼左右一扫,果然都是些陌生面孔,真的不是镇上的人。

  镇上敢当着她的面留口水的雄性人类,基本上早在两年前,她回到镇上的当月已经灭绝了。他们脑中的邪念早就被她连根拔除,现在脑中大概只剩下芝麻那么大的小小绮念,仅供夜阑人静时在被窝里偷偷意银一下。